“戏医症”治疗对策

医生组2

在读《干祖望经验集》有关过敏性鼻炎的治疗时，书中有如下文字记载：“临床上常可遇到的顽固久病，当第一次处方的开始，疗效极佳，但原方再服，即一无成效。换一个医生的第一方，也很有效，再服又无效。即使换上十位八位医生，情况完全一致。这种情况《医门补要》称为‘戏药’，可惜没有介绍应付办法。这戏药症独多见于本病。而且还有一个使你惊奇者，继服之药即使十分对证，必然无效，初服之药即使不对证，也照样灵验如神。”

　　正是这段文字，使我联想到自己临床中不但经常遇到“戏药”情况，而且还遇到“戏针灸”等其他疗法的情况，这些情况应该统称为“戏医症”。

　　以往我们没有把这类现象概括起来，更没有系统考虑过这种现象包括的疾病种类、产生机制、治疗对策及方法，因此笔者在网上就戏医症问题与广大中医爱好者展开了为期4周的专题讨论，现将讨论内容概述如下：

　　<b>一、戏医症的概念与分类</b>

　　根据干祖望先生的提示结合大家的意见，我们定义：戏医症是对多种治疗方法能够迅速取效而且迅速失效的一类临床现象。根据这一定义，我们将戏医症分为以下两类：1.精神性戏医症：主要包括各种神经官能症（如胃肠神经官能症、心脏神经官能症、神经衰弱等），这类疾病症状较多，变幻不定，往往是对每个就诊医生初诊处方疗效较好，继续服用疗效不但没有进步，甚至出现倒退现象，是临床最为常见的戏医症。2.客观性戏医症：主要包括躯体过敏性疾病（如过敏性鼻炎、过敏性哮喘、过敏性结肠炎等）、代谢调节异常性疾病（如代谢综合征）、部分高血压、耐药性疾病（如恶性肿瘤、感染性疾病等）等，这类疾病与精神状态无明确关系，但多有戏医症的临床特点。

　　<b>二、戏医症产生的机理</b>

　　精神性戏医症从西医角度来看多是由于中枢神经系统稳定性差所致。按照中医理论，心藏神、肝藏血主疏泄调畅情志、肾主骨生髓脑为髓海，所以，该类戏医症主要涉及的脏腑为心、肝、肾，病机与这三脏密切相关。涉及心的病机有：心气虚、心血虚、心阴虚、心阳虚、心血瘀阻、痰蒙心窍、心火亢盛；涉及肝的病机有：肝血虚、肝阴虚、肝郁气滞、肝脾不和、肝胃不和、肝火扰心；涉及肾的病机有：肾阴虚、肾气虚、肾精不足、心肾两虚、心肾不交等。以上这些病机均可直接或间接导致“心主不明”的精神性戏医症。

　　客观性戏医症从西医角度考虑可能是机体或病原微生物对治疗出现快速耐受所致，涉及机体相应部位对外来治疗快速适应、肝药酶水平增高导致药物迅速降解、肿瘤细胞或微生物迅速变异等方面。

　　从中医角度考虑，过敏性疾病的戏医症具有风的“善行数变”和痰湿较盛的“涕多、痰鸣、黏液便、病情缠绵”的特点；代谢综合征多与饮酒及嗜食肥甘厚味有关，表现为痰湿壅盛；肿瘤临床多与痰、瘀、虚等密切相关；耐药微生物所致疾病除与虚有关外，表现为病情缠绵难愈的“湿盛”的特点。因此与客观性戏医症密切相关的病机主要涉及“风、痰、湿、虚”四个方面，与之相关的脏腑涉及主气合皮毛的肺、运化水湿的后天之本的脾、主疏泄条畅气机的肝。以上这些病机均可直接或间接导致“善变、缠绵难愈”的客观性戏医症。

　　<b>三、戏医症的治疗</b>

　　1.“骗”疾法  “可以每诊换方，不管温凉攻补，只要有效，一直可以‘哄骗’下去，直至把病‘骗好。’”这是干祖望先生常用的治疗方法。这种治疗方法对季节性过敏性疾病多能使患者较好地越过患病季节，实际只是一种姑息疗法，没有治愈该病，因为来年还会照发不误。

　　2.避邪法  很多戏医症与特定地理气候环境、饮食结构密切相关，如果患者条件许可，可以通过“异地迁徙”避免季节性过敏，通过“避食特定食品”防止过敏性结肠炎，通过“戒酒”、“低热量饮食”来减肥治疗代谢综合征。

　　3.顺势法  例如过敏性鼻炎，考虑制止喷嚏流涕、抗过敏的“逆势“思路才会导致目前治疗的现状。如果考虑喷嚏是驱邪外出，采用“取嚏”法治疗或许能够取得很好的临床疗效。一方面扶正使用黄芪、白术补益正气，另一方面可用“皂角粉”吹鼻取嚏，内外合作，迅速驱邪外出，邪去则正安病愈。另如顽固性腹泻，可以在辨证基础上加用泻下药，疾病可很快痊愈。

　　4.辨证用药  戏医症之所以治疗少效，主要还是辨证不确，治不得法。

　　对于精神性戏医症，临床要注意辨证是否全面、是否落实到了脏腑功能协调上，治疗重点从心、肝、肾来调理。对于神经官能症，舒肝理气只有暂时的效果，笔者初涉临床的前十年对此病也苦无良方，后来逐渐摸索出比较成功的治疗经验。治疗选药要注意以下三点：养：养心肝血、养心肝肾阴、益心肾气、补心肾阳，选人参、熟地、当归、麦冬、五味子、白芍、桂枝、枸杞子、龟板、山萸肉；镇：镇心、镇肝，选龙骨、牡蛎、磁石、珍珠母、石决明；调：理气、调理心肾、调理心肝、调理肝肾、调理肝脾、调理肝胃等。

　　对于客观性戏医症，在传统辨证用药的基础上，注意“风、痰、湿、虚”的轻重。虚重则健脾补肾为主，选用山药、人参；痰湿明显重点健脾化痰化湿，选用茯苓、陈皮、苍术、白术、半夏、藿香、佩兰、薏米；风盛则祛风为主，选用荆芥、防风。对恶性肿瘤及感染性疾病的耐药性戏医症，要在加强扶正，给补气、养血、温阳、养阴药的基础上，短期联合使用抗生素、化疗药、抗癌中草药，可以避免耐药性戏医症的发生。

　　5.信仰疗法  信任是较低程度的信仰，是治疗的基本前提，对精神性戏医症更是如此。建立信任的最好方法是让他人暗示患者某医生治疗其所患类似疾病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6.找到最适合的治疗手段  临床有时虽然辨证正确，但没有找到合适的治疗手段（针灸、药物、移居、心理调整、宗教学习），也常常出现戏医症，所以临床要根据患者戏医症的具体情况，选择适当的治疗手段。

　　7. 应用“慈方名医”会诊  “慈方名医”是“慈方数字名医服务系统”的简称，是一套2000位临床各科古今数字名医模拟会诊系统，经过广大临床医生两年多的应用，对众多疑难病症具有良好的治疗效果。对于各种戏医症患者，只要抓住临床特征设置好主要临床表现和次要临床表现，结合以上谈的治疗经验，多能取得良好的治疗效果。

　　8.暂时放弃治疗  很多精神性戏医症患者经过各种治疗仍然不能治愈，患者会感到绝望而自暴自弃，这时可以告诉患者即使不治疗也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劝其放弃治疗，听之任之，彻底放下心理包袱，这时往往能够收到与信仰疗法异曲同工之效。

　　9.坚持治疗  由于戏医症多病程较长，治疗也不易短期治愈，所以必须告诉患者要坚持治疗，取效后还需巩固治疗一段时间，疗程一般为1～3个月或更长。


　　正是这段文字，使我联想到自己临床中不但经常遇到“戏药”情况，而且还遇到“戏针灸”等其他疗法的情况，这些情况应该统称为“戏医症”。

　　以往我们没有把这类现象概括起来，更没有系统考虑过这种现象包括的疾病种类、产生机制、治疗对策及方法，因此笔者在网上就戏医症问题与广大中医爱好者展开了为期4周的专题讨论，现将讨论内容概述如下：

　　<b>一、戏医症的概念与分类</b>

　　根据干祖望先生的提示结合大家的意见，我们定义：戏医症是对多种治疗方法能够迅速取效而且迅速失效的一类临床现象。根据这一定义，我们将戏医症分为以下两类：1.精神性戏医症：主要包括各种神经官能症（如胃肠神经官能症、心脏神经官能症、神经衰弱等），这类疾病症状较多，变幻不定，往往是对每个就诊医生初诊处方疗效较好，继续服用疗效不但没有进步，甚至出现倒退现象，是临床最为常见的戏医症。2.客观性戏医症：主要包括躯体过敏性疾病（如过敏性鼻炎、过敏性哮喘、过敏性结肠炎等）、代谢调节异常性疾病（如代谢综合征）、部分高血压、耐药性疾病（如恶性肿瘤、感染性疾病等）等，这类疾病与精神状态无明确关系，但多有戏医症的临床特点。

　　<b>二、戏医症产生的机理</b>

　　精神性戏医症从西医角度来看多是由于中枢神经系统稳定性差所致。按照中医理论，心藏神、肝藏血主疏泄调畅情志、肾主骨生髓脑为髓海，所以，该类戏医症主要涉及的脏腑为心、肝、肾，病机与这三脏密切相关。涉及心的病机有：心气虚、心血虚、心阴虚、心阳虚、心血瘀阻、痰蒙心窍、心火亢盛；涉及肝的病机有：肝血虚、肝阴虚、肝郁气滞、肝脾不和、肝胃不和、肝火扰心；涉及肾的病机有：肾阴虚、肾气虚、肾精不足、心肾两虚、心肾不交等。以上这些病机均可直接或间接导致“心主不明”的精神性戏医症。

　　客观性戏医症从西医角度考虑可能是机体或病原微生物对治疗出现快速耐受所致，涉及机体相应部位对外来治疗快速适应、肝药酶水平增高导致药物迅速降解、肿瘤细胞或微生物迅速变异等方面。

　　从中医角度考虑，过敏性疾病的戏医症具有风的“善行数变”和痰湿较盛的“涕多、痰鸣、黏液便、病情缠绵”的特点；代谢综合征多与饮酒及嗜食肥甘厚味有关，表现为痰湿壅盛；肿瘤临床多与痰、瘀、虚等密切相关；耐药微生物所致疾病除与虚有关外，表现为病情缠绵难愈的“湿盛”的特点。因此与客观性戏医症密切相关的病机主要涉及“风、痰、湿、虚”四个方面，与之相关的脏腑涉及主气合皮毛的肺、运化水湿的后天之本的脾、主疏泄条畅气机的肝。以上这些病机均可直接或间接导致“善变、缠绵难愈”的客观性戏医症。

　　<b>三、戏医症的治疗</b>

　　1.“骗”疾法  “可以每诊换方，不管温凉攻补，只要有效，一直可以‘哄骗’下去，直至把病‘骗好。’”这是干祖望先生常用的治疗方法。这种治疗方法对季节性过敏性疾病多能使患者较好地越过患病季节，实际只是一种姑息疗法，没有治愈该病，因为来年还会照发不误。

　　2.避邪法  很多戏医症与特定地理气候环境、饮食结构密切相关，如果患者条件许可，可以通过“异地迁徙”避免季节性过敏，通过“避食特定食品”防止过敏性结肠炎，通过“戒酒”、“低热量饮食”来减肥治疗代谢综合征。

　　3.顺势法  例如过敏性鼻炎，考虑制止喷嚏流涕、抗过敏的“逆势“思路才会导致目前治疗的现状。如果考虑喷嚏是驱邪外出，采用“取嚏”法治疗或许能够取得很好的临床疗效。一方面扶正使用黄芪、白术补益正气，另一方面可用“皂角粉”吹鼻取嚏，内外合作，迅速驱邪外出，邪去则正安病愈。另如顽固性腹泻，可以在辨证基础上加用泻下药，疾病可很快痊愈。

　　4.辨证用药  戏医症之所以治疗少效，主要还是辨证不确，治不得法。

　　对于精神性戏医症，临床要注意辨证是否全面、是否落实到了脏腑功能协调上，治疗重点从心、肝、肾来调理。对于神经官能症，舒肝理气只有暂时的效果，笔者初涉临床的前十年对此病也苦无良方，后来逐渐摸索出比较成功的治疗经验。治疗选药要注意以下三点：养：养心肝血、养心肝肾阴、益心肾气、补心肾阳，选人参、熟地、当归、麦冬、五味子、白芍、桂枝、枸杞子、龟板、山萸肉；镇：镇心、镇肝，选龙骨、牡蛎、磁石、珍珠母、石决明；调：理气、调理心肾、调理心肝、调理肝肾、调理肝脾、调理肝胃等。

　　对于客观性戏医症，在传统辨证用药的基础上，注意“风、痰、湿、虚”的轻重。虚重则健脾补肾为主，选用山药、人参；痰湿明显重点健脾化痰化湿，选用茯苓、陈皮、苍术、白术、半夏、藿香、佩兰、薏米；风盛则祛风为主，选用荆芥、防风。对恶性肿瘤及感染性疾病的耐药性戏医症，要在加强扶正，给补气、养血、温阳、养阴药的基础上，短期联合使用抗生素、化疗药、抗癌中草药，可以避免耐药性戏医症的发生。

　　5.信仰疗法  信任是较低程度的信仰，是治疗的基本前提，对精神性戏医症更是如此。建立信任的最好方法是让他人暗示患者某医生治疗其所患类似疾病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6.找到最适合的治疗手段  临床有时虽然辨证正确，但没有找到合适的治疗手段（针灸、药物、移居、心理调整、宗教学习），也常常出现戏医症，所以临床要根据患者戏医症的具体情况，选择适当的治疗手段。

　　7. 应用“慈方名医”会诊  “慈方名医”是“慈方数字名医服务系统”的简称，是一套2000位临床各科古今数字名医模拟会诊系统，经过广大临床医生两年多的应用，对众多疑难病症具有良好的治疗效果。对于各种戏医症患者，只要抓住临床特征设置好主要临床表现和次要临床表现，结合以上谈的治疗经验，多能取得良好的治疗效果。

　　8.暂时放弃治疗  很多精神性戏医症患者经过各种治疗仍然不能治愈，患者会感到绝望而自暴自弃，这时可以告诉患者即使不治疗也不会有任何生命危险，劝其放弃治疗，听之任之，彻底放下心理包袱，这时往往能够收到与信仰疗法异曲同工之效。

　　9.坚持治疗  由于戏医症多病程较长，治疗也不易短期治愈，所以必须告诉患者要坚持治疗，取效后还需巩固治疗一段时间，疗程一般为1～3个月或更长。

一波

有些“戏医症”还可以用“安慰剂”或“滋补药”来安抚治疗，也可能有效。